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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救了富少一命后 我问他有啥回报(他脸一红:以身相许)

2023-06-22 分类:养生资讯

TIPS:本文共有 7540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16 分钟。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嘿,小瞎子。”

这已经不是屠茶茶第一次听到有人叫她小瞎子,但是叫她小瞎子的这个声音意外的好听,耳朵灵敏如屠茶茶,她自然十分在意地抬起了头,可惜,双目已盲的她看不见声音的主人长什么样子。

“这一辆火车直达南京,还要十几个小时车程,你一个人坐车?”

那人不仅和屠茶茶打招呼,还自来熟地坐在她旁边的位子。屠茶茶警觉地边上挪了一挪,不做回答。

“不说话,看来真的是一个人,你别怕,我可不是什么坏人。”

通常说自己不是坏人的人才是真的坏人,屠茶茶想起出门前家里嬷嬷的嘱咐,让她出门不要相信任何人。

“这长路漫漫,你不同我说话,可还真是无趣。”那人似笑非笑道:“谁让我的座位买在你的隔壁呢,我的邻居。”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屠茶茶总能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檀香味,这个味道区别于普通的檀香的味道,屠茶茶只在一个地方闻到过。

“你认识......”屠茶茶刚想问清楚心中疑惑,却被人匆忙打断:“少爷,他们全都在1号车厢。”

屠茶茶耳力极好,所以她能判断得出,这个打断她问话的男子步履轻健,是个练家子。

“很好,总算相识一场,我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屠茶茶能听得出,声音好听的人故意加重了“招呼”两字,他似乎意有所指,但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与她无关,于是屠茶茶默默捏紧自己放在里侧的盲杖,不再吭声。

随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屠茶茶确定两人都已经离开他们所在的7号车厢,半个小时过去,从隔壁车厢传来一句惊呼声:“快跑,这车上有刺客。”

这话一出,不止6号车厢乱成一团,7号车厢的人也坐不住了。屠茶茶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有人在喊叫,有人在哭泣,有人在跑步,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传入屠茶茶的耳朵,比起对于刺客的惊恐,这些声音更让她害怕。

“小瞎子,快跑!”就在屠茶茶耳朵受不住的时候,有人拉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座位上带起。

跟着那人的脚步往某个方向跑的时候,屠茶茶才发现她所乘坐的火车已经停下来,火车车厢的门让人砸开,所有人都往外跑了出去,包括她和拉着她逃跑的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屠茶茶对一无所知的环境感到一阵恐惧。

“你是谁?”屠茶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生怕因为露出惧意而让人拐走。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这个声音,屠茶茶听出来是刚才火车上跟她搭讪的男人。

“可我不认识你。”屠茶茶摇了摇头,转瞬想起一件事:“你认识制香大师屠康吗?”

“哦?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你的身上有他特制的香味,可他说过,此香他不卖,只赠有缘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人好笑道:“你的嗅觉很灵敏,一般人只会以为是普通的檀香。”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认识屠老,看来你也认识他了?”

“他是我外祖父。”如果是外祖父认可的人,屠茶茶认为他会帮助自己,毕竟她对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很陌生,没有眼前这个人的帮助,她恐怕很难平安到达南京。

思虑至此,屠茶茶进一步坦白自己的身份:“我是屠家的表小姐屠茶茶,这次去南京就是去投奔外祖父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帮帮忙,带我去找他......”

“不方便。”屠茶茶的请求被人果断拒绝:“我可是很忙的。”

“可你也要去南京。”屠茶茶不死心道:“你只需要捎带我一程,到了南京后,我会想办法联系外祖父,到时候你就不用管我了。”

“谁说我要去南京。”似乎看屠茶茶着急是一件有趣的事,那人微笑道:“我可没说过我要去南京。”

“可你买了去南京的火车票......”屠茶茶的话刚说完,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吓得她往后退了几步:“你搭火车,是为了害人?”。

“小瞎子,你的脑子还算聪明,我很欣赏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跟我一起回上海,去我家里做做客。”

知道对方是个坏人后,屠茶茶已经无法说服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他是凶手,是不是会被他灭口?

不,她还有免于灭口的机会,屠茶茶尝试着交涉:“你知道的,我是个盲人,我不知道你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可不可以看在我外祖父的面上,你放过我这一次?”

“是啊,你不知道我的长相。”那人走到屠茶茶面前,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是上海司徒家的二少爷,手上有点兵权,人称慕帅的司徒慕。现在,你还要说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这个人就是个坏人!屠茶茶欲哭无泪道:“你跟我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非要害我?”

“无仇无怨,甚至有点缘分,谁让你是屠老的外孙女呢。”

司徒慕表明身份后,愈发无赖:“屠老的嫂子是我的姑祖母,虽然咱们两个没有血缘之亲,但好歹还有点儿亲戚关系,冲着这点儿关系,我也会让你完璧归赵的,放心好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屠茶茶摸不清司徒慕的性情,生怕他只是在拿自己逗笑取乐。

“当然是真的,我的好妹妹。”司徒慕嬉笑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哥哥?”

屠茶茶分不清他话中的真假,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顺从他的话,她可能真的回不去南京了。

“哥哥。”屠茶茶软糯地叫了一声,喊得司徒慕兴致高涨:“好妹妹,哥哥带你回家!”

司徒慕把屠茶茶带回了上海,屠茶茶不安地筹划着逃跑,可当她发现司徒慕并没有想要对她不利的时候,她便安分乖巧地听着司徒慕的吩咐,不惹怒司徒慕,这也让司徒慕对她放心得很。

“恭迎二少爷回府。”

屠茶茶被司徒慕搀扶着过了一道门槛,听见有人恭敬地对司徒慕称呼道。

“你们安排人收拾下客房,让这位小姐住进去。”司徒慕语气冷淡地对府里的下人吩咐事情:“找两个机灵点的丫头服侍她,一切吃穿用度都要按照府里小姐的标准来。”

下人在司徒府里多年,见过二少爷许多次不按常理出牌的时候,可真要像这一回,倒真的是头一次——二少爷从外头带回来个小姑娘,这姑娘眼睛似乎看不见,可少爷对她关爱有加。

这可真是件新鲜事。

屠茶茶不知道司徒慕让自己住进司徒府的打算,连忙止住脚步,不安地拒绝他的安排:“我与司徒府并无深交,如此住进去,不好。”

“深交这种东西,你住进来,自然就有深交了。”

这话虽然听着有道理,可屠茶茶明白,它其实是个歪理。

“我不能住,你可不可以打个电话给我外祖父?他在上海也有人脉,他会帮我安排好住处的。”

“自然不可以。”司徒慕凑到屠茶茶耳边小声道:“你知道我害死了人,还知道我的身份,我要你在我眼前,让我时刻盯着你,否则你出了这个门,我不能保证你不会出卖我。”

明明就是你非要告诉我你的身份的......屠茶茶很想哭,可她忍住了。

住进司徒慕为自己安排好的客房,屠茶茶开始将逃跑事宜提上日程。她是个盲人,她能做的事情很少,可不代表她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屠茶茶不知道司徒慕是怎么在府里介绍的她,她能明显感觉到每个下人都对她很恭敬,没人敢当面或背地里笑话她是个小瞎子,与屠茶茶所住的所有地方都不一样。

可,司徒府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屠茶茶不清楚司徒慕要将自己困到什么时候,她只能靠自己。

每天饭后的散步,让屠茶茶用耳朵和鼻子记住了固定的路线和固定的人,万事俱备,她只欠一个可以出逃的良机。

这个机会来得很快,司徒府的大少爷司徒宸办婚宴,所有的人都要忙里忙外,没人在意她一个外客的行为举止,就连原本伺候她的两个丫鬟,也都让她借着帮忙的名义打发走了。

时机正好,屠茶茶一个人往后院的门走去。

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连门口都没有人拦着,屠茶茶的好运来得顺风顺水,她一路走出了司徒府。

在屠茶茶没有注意到的五米外的地方,有人正一路跟着她,不紧不慢。

原先是好奇屠茶茶一个盲女要去哪里,等发现她镇定自如、毫无磕碰地走出司徒府时,司徒慕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小瞧了这个女子。

若是一个正常人逃跑,他司徒慕未必肯屈尊逮人,可小瞎子分明不能视物,能够顺利逃跑,绝非一日之功,这个举动勾起了司徒慕的兴趣。

于是,在司徒慕大哥的婚宴上,他这个唯一的弟弟非但没有替他挡酒,还十分不称职地缺席了。

屠茶茶出了司徒府,一路靠分辨声音和闻香识别,强装镇定后,竟然表现得与普通出门的闺阁女子无异。

司徒慕跟着屠茶茶走到一间普通的旅馆外,看着屠茶茶在柜台前交了房钱,又问旅馆伙计借了电话。她拨电话给她的外祖父,可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没有人接她的电话。

屠茶茶只当外祖父刚好出门,只好等第二天再做打算,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外祖父让司徒慕借着找人的名义,用一个虚假的线索引去了天津。

看着屠茶茶失望地走上旅馆的二楼,司徒慕有种奸计得逞的满足感。要不是确定屠茶茶联系不上她的亲人,司徒慕还真不敢将她放出门去,毕竟她这么聪明,没有他盯着,她肯定已经回去南京了。

“慕帅,南京那边的老宅有人过来了。”跟在司徒慕后边过来的是他的心腹罗森。

他一板一眼地执行着司徒慕给他吩咐的事情:“如您所料,他们果然是来闹场子的,带了一口棺木,现在大少爷那边下不来台,正等着您回去收拾烂摊子。”

司徒慕嘲讽地笑了笑:“能把自己人害死,就为了把罪名安在我这个眼中钉的身上,这种魄力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让我猜猜,他们这回又想害死谁来嫁祸到我头上呢?”

司徒慕要回去处理事情,但也没忘了让人看着屠茶茶,于是他将罗森留了下来:“你替我守着屠小姐,她到哪里,你到哪里,若是她磕了碰了伤了或者叫人欺负了,不管是谁做的,我都从你身上讨回来。”

罗森一向受司徒慕重视,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对自己放这种狠话,知道司徒慕对屠茶茶如此看重后,罗森以性命担保:“我会保护好屠小姐,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得到罗森的保证,司徒慕这才放心地离开。

屠茶茶第二天依然打不通外祖父家的电话,她寻思着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便摸着路去找火车站买票的地方。

罗森一直跟在屠茶茶的后面,因为屠茶茶看不见任何东西,所以罗森完全不担心自己跟踪她的事情会暴露。

原以为屠茶茶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转,可等“火车站”三个字映入眼帘时,罗森才佩服起屠茶茶的本事来。

怪不得自家少爷对这位小姐这么宝贝,原来这位小姐本身就是个宝。

“你好,我要买一张现在能去南京的车票。”

“不好意思,今天的票卖完了,或许你明天早点过来,还能买得到。”

得到这样的回答,屠茶茶失望地点了点头:“那我明日再过来。”

跟着屠茶茶到了火车站的罗森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她一步买下所有去南京的车票,否则这位姑奶奶就要坐车离开上海,要是让家里头的那位祖宗知道,罗森可就小命不保了。

屠茶茶从原路返回旅馆,却在旅馆外撞上了一个人陌生人。

“不好意思,小姐你没事吧?”

撞了她的是个年轻男子,屠茶茶没有搭上他顺势伸过来扶她的那只手,而是自己站了起来。

“真是对不住,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请小姐去附近的酒楼吃一顿。”

“不用了,我没事。”无事献殷勤,屠茶茶本能地警觉起来。

“小姐客气了,这顿饭你是一定要吃的。”

来人强势,屠茶茶听见附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多,而且都是冲着她过来的,她不禁感到害怕。只是这个害怕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她便听见有人出手替她挡了灾祸。

“屠小姐,我知道你认识路,你赶紧回去司徒府找慕帅,那些都是老宅来的人,他们要想对你不利,只有慕帅可以护着你。”

罗森的声音被屠茶茶认了出来:“你是火车上的那位——”跟司徒慕说话的那个人,屠茶茶分清敌我后,连忙按照罗森的指示行事。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恶霸有几个,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司徒府向司徒慕求救。

有了罗森的帮助,屠茶茶逃得很顺利,等她到了司徒府,却被告知司徒慕现在不在府上。

“他的手下为了救我被人困住了,你们快去帮他,谁去都行,快救救他!”

生怕因为自己而拖累别人,屠茶茶急切地请求着司徒府的下人帮她,司徒府里的人大多认识屠茶茶,当下便同意道:“好,姑娘前面带路,我们这就过去。”

有了司徒府下人的帮助,屠茶茶安心了不少,她带人赶回旅馆门口,打斗声已经停止,屠茶茶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不安地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二少爷。”司徒府的下人们对着前面的人尊称了一句,随后得到府里主人的指示,带着身上挂彩受伤的罗森一起回去。

“司徒......慕?”屠茶茶不是笨蛋,已经能够想象得出司徒慕早他们一步救下罗森的场景。

“逃跑游戏好玩吗?”司徒慕走到屠茶茶面前一步路的地方停下,他的身上有很明显的血腥味,这股味道令屠茶茶十分难受:“你受伤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在关心他。

司徒慕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适时地解释道:“都是别人的血。”

原本不解释的话,屠茶茶还能心疼他一下,可现在说了这句话,屠茶茶面对他时只剩下恐惧。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司徒慕时,他说他害死了人,现在他身上血腥味这么重,是不是也……?

屠茶茶第一次觉得自己失明失得恰当好处,否则她一定不能接受那种可怕的场景。

“小瞎子,没有下次了。”司徒慕伸手将屠茶茶抱在怀里,语气低沉道:“不要再逃跑,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安全。”

“你想囚禁我到什么时候?”屠茶茶虽然没有推开司徒慕,可她话中的不善呼之欲出:“我可以用性命向你担保,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害死人的事情,如果我违反誓言,你可以随时取走我的性命。”

“你说了也没关系。”为了澄清自己不是什么犯人,司徒慕解释道:“火车上害死人的那个不是我,我只是想逗你玩才承认是我害死的,但其实害死人的另有其人。”

“既然不是你,那你更没有囚禁我的意义了。”

“屠老,经常在我面前说起他的宝贝外孙女。”

听到司徒慕提起外祖父的名讳,屠茶茶很是诧异:“这与我外祖父有什么关系?”

原来就没打算瞒着屠茶茶,司徒慕开口说起前因后果:“我与屠老是在南京认识的,那时候我带兵在南京守城,多日失眠,有人向我推荐屠老,说他制成的香可以助益我的睡眠,果不其然,屠老确实解决了我睡觉的问题。

后来,我发现屠老的香不仅可以用来治失眠,还可以用在别的地方,便一次次上门,同他探讨制香之道。上门的次数多了,他就拿我当小孙子看,每每同我闲话家常,说起的总是你这位外孙女。”

屠家以香发家,在南京小有名气,可惜家里只有一个女儿,便让女儿招婿入赘,生下的孩子以屠为姓,算是为屠家传宗接代。屠茶茶有七个兄弟姐妹,她在家中排行第三,其他人都正常得很,唯有她自小双目失明,寻遍名医都无法救治。

上天夺走屠茶茶的眼睛,自然会给她留下别的生路。屠茶茶的耳朵和鼻子十分灵敏,这让屠老十分欣赏,觉得她有天分继承自己的衣钵,当成掌上明珠般爱护有加,一来二去,总想着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家孩子,就让司徒慕听了个齐全。

“他说你长相漂亮,乖巧听话,却又聪慧异于常人,且耳目清明,唯一的缺点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失明。”

司徒慕回忆起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屠茶茶时的场景:“那天见你身边带着盲杖,却又孤身一人,便想起屠老同我说过的外孙女,忍不住同你搭话,这世上的巧合真是无处不在,刚巧你就是那位屠家小姐,我这才上了心。”

“可这些同你把我困在司徒府又有何关联?”

“因为我很好奇,屠老说你眼盲心不盲,我想知道你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司徒慕的解释并没有让屠茶茶释然,她毫不客气地推开司徒慕,生气道:“就为了这个无聊的理由,你让我有家归不得?”

司徒慕连忙解释道:“这怎么会是无聊的理由呢?我明明是很认真的——”

既然知道司徒慕并非凶残之人,屠茶茶说话都有了底气:“我要回南京了,你应该知道的,我既然可以逃跑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何不省了彼此的时间,放我一条生路呢?”

屠茶茶去意已决,司徒慕却没办法顺着她的意思:“我不会放你离开的,除非......”

司徒慕的欲言又止让屠茶茶不安:“除非什么?”

“除非,你爱上我。”司徒慕心中如此想着,却不敢直接告诉她,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另外一种:“除非,我对你失去兴趣。”

屠茶茶因为司徒慕的霸道而怒上心头,可她打不过他,也没办法在他眼前逃跑,于是气急之下,她伸出右脚,用力地踩在司徒慕的左脚上,恶狠狠地发泄道:“无赖!”

司徒慕被人踩了一脚,却不生气,反而哄起人来:“是,我无赖,那么不无赖的屠小姐,你是不是可以跟我一起回司徒府了?”

屠茶茶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冷哼一声,朝着司徒府的方向走去。

外头的世界太不太平,屠茶茶不知道,但司徒府一点都不太平,却是连屠茶茶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都知道的事情。

司徒慕在南京有一些堂叔堂兄,为了争夺老一辈留下的巨额财产而争斗不休,屠茶茶回到司徒府后才听说,原来司徒宸成亲当晚,他们的堂叔父带了一口棺材上门,非得争说是司徒慕害死了他们家幺子,让他们家拿出个公道出来。

司徒慕许是早有准备,带了人证和物证回府,当场指认真凶原来是死者二哥,让上门闹事的人丢尽颜面。

过了两日,这位堂叔父再次厚着脸皮上门,说是为了表示歉意,送了四名美人,两名给司徒宸当小妾,两名给司徒慕当通房,可这些不请自来的人都被司徒府下人用扫帚赶了出去。

被赶出司徒府的人存心闹事,在府门外一哭二闹,说的尽是对司徒府不利的言辞,惹得街里街坊看热闹。

“老宅那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在门口骂骂咧咧,丢的还不是姓司徒的脸。”伺候屠茶茶的丫鬟萃玉从门口探听消息回来,同主子姑娘闲话道:“亏的家里老爷少爷脾气好,顾及着大家亲戚一场,没让人打残他们。”

萃玉是个性情直爽的人,这话听得屠茶茶有些好笑:“这世上若是靠武力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好的事了。”

“屠小姐,您性子真淡泊,看问题总那么透彻。”萃玉替屠茶茶倒了一杯茶,继续同她说道:“您像水,平静温婉,二少爷像火,行事有魄力,对不喜欢的人绝不手软,您和二少爷一块,倒真是绝配。”

虽然不知道萃玉为何突然将话题转到司徒慕身上,但屠茶茶还是配合地接了话茬:“我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女,自小患有眼疾,寻常人家都未必会接纳我这样的媳妇,更何况是司徒府这样的富贵人家。”

屠茶茶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被司徒慕留在府里,就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屠茶茶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可坐在她对面的,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司徒家二少爷瞬间铁青了一张脸。

萃玉原不过是看二少爷对屠小姐很上心,又刻意不让她同他打招呼,这才想在屠小姐面前帮二少爷说几句好话,却不成想让二少爷听见了屠小姐的真心话。

她斟酌一二后,劝慰道:“二少爷从来都是有个主意的人,若是他心中有小姐,自然不会让小姐受委屈,该有的名分,总不会亏待小姐的。”

萃玉的话深得司徒慕的心意,司徒慕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可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提起这件事,屠茶茶感伤道:“这个世界对于我而言太过陌生,我连照顾自己都成难事,又怎么去照顾未来的夫君呢?”

司徒慕听到这些话,对萃玉使了个眼色,萃玉识相地悄悄离开,屋内只剩下屠茶茶和司徒慕两人。

“你好好看着我,用你的双手。”司徒慕拉起屠茶茶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将它们放在自己的脸颊两侧,突然被司徒慕如此对待,屠茶茶却似乎不感到意外。

“我的额头很饱满,五官英挺,脸型颇瘦,肌肉结实,你都可以感受得到的,是不是?”司徒慕带动着屠茶茶的手。

“你很好,真的很好,可惜我配不上你。”屠茶茶抽回自己的双手,下了逐客令:“下次要想让我不发现你,就不要再用那款特制的檀香了,我一闻就知道你在。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

司徒慕在屠茶茶那里受了冷遇,出了院子便碰到自家兄长在院门口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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