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堂》女主持不是个例,当代“媒体人”这个缺陷害人不浅!
近日,一条北京卫视《养生堂》女主持采访钟南山的视频在网上广泛传播,视频中,女主持人因为嬉皮笑脸的样子遭到广大网友痛批。
虽然事件发生之后,也有一些“洗白”的声音响起:“保持微笑可能只是她的职业习惯”,但小编对此并不认同。
我们的社会,缺少并不是一个个有着良好的职业习惯的媒体人,而是有血有肉,懂得共情的媒体人!
说到底,北京卫视这位女主持之所以犯了众怒,真的不只是因为她表情控制不合理。观众所真正期待看到的,是能够对采访对象、当前发生事件以及民众情绪有着强大的感知能力和良好的共情能力的媒体人。
反之,如果一个人没有与他人共情的能力,只是根据环境需要刻意控制表情,也终究不会是一个好的媒体工作者,他(她)不但无法代表广大民众做有意义的采访问话,甚至会给民众以错误的舆论导向,后果很严重!
缺少共情能力的“媒体人”并非个例!
当我们仔细观察会发现,在当前时代,缺少“共情能力”的“媒体人”不占少数。尤其是“自媒体”行业崛起之后,我们经常会在各种公众号文章中读到类似于:“女人连身材都管理不好,怎么管理生活?”“你用的口红暴露了你的生活层次”,“情人节不送女友礼物的男人,还要留着过年吗?”这样的言论。
这些言论够犀利,看着过瘾,但却缺少人情味,缺少对于底层人民顾此失彼的同情,缺少对于举止木讷的“直男们”在处理情感关系时不得要领的理解。
所以,类似的言论,是禁不住仔细品读的,看一遍权当娱乐,看两遍就索然无味,更为重要的是:它会挑起民众内部的矛盾,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助长扒高踩低的不良风气。
真正好的“媒体人”什么样?就像播报汶川地震消息的女主持人,面临灾难,她会哽咽,绝非假装;就像柴静在《看见》中写的那样,面对弱者,会发自内心地同情!
缺少共情能力,多是因为这个原因!
民国女作家萧红,从小目睹了底层人民生活的不易,所以,她的《生死场》中,一个“王婆卖马”的情节写得十分传神,触动人心。
张爱玲在成长中亲历了人世间的许多苦难,所以,她的小说《倾城之恋》,单是一个题目都充满了讽刺意味。
作家莫言同样是从小生活在底层,因此,他笔下的小人物栩栩如生,人性的善恶互相交融,悲欢千回百转。
路遥是真的经历了黄土高原的生活,所以,他塑造的人物孙少平、孙少安,就像高原上的庄稼一样充满力量,生机勃勃!
而现在的某些作家、“媒体人”、电影电视剧的编剧们,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他们眼观之处,都是一片祥和,就认为人间本来就岁月静好,所有的底层人民,定是因为懒惰,才活该穷苦;他们发声,也只代表自己所处的阶层,对人间的疾苦,毫无感知力。
他们写电视剧剧本,把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这样有重量的话题硬是改变成了什么“美好时光”,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欢都被限定在“爱来爱去”这样单薄的题材中。
他们发声,要么将“好人”、“坏人”脸谱化,要么就打鸡血一样只鼓励人“努力”,而无法去聆听自己的“小圈子”之外的一丁点声音。
国难当头,他们采访德高望重的钟南山,也无法敏锐地捕捉对方的情绪,满脑子还想着怎样保持职业习惯,怎样上镜最美,因而笑靥如花,不合时宜……
他们的生活太缺少磨难,过得太顺利,过多的“糖分”使他们的触觉变得麻木——这样的人不是不适合做“媒体人”,不适合做“发声者”,而是在“媒体人”中的比例不能太高!
否则,他们会引领出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会脱离广大群众,会让肤浅的思想占据主流!
磨难不是财富,但为磨难发声很有必要!
最后我想说:没有人喜欢磨难,如果有可能,小编愿意有那么一天,这世间不再有任何磨难!
但是,只要这一天没有到来,还有人生活在磨难中,我们的媒体工作者,社会的“发生者”就不能局限在所谓的“上层”!
故而,我敬佩“在人间”的记者,能够采访到疫情死难者家属,让一个个冰冷的数字转化为有温度的生命,那生命具有震撼力,使人们更能认识到疫情的厉害,与死难者家属悲欢相通;我也敬佩那些走进产房,记录下蓬头垢面的普通的产妇们生产事宜的“媒体人”,他们以纪录片《生门》来反映各个阶层的人面对生老病死的态度!
真的,并不是随便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就能去做媒体!并不是什么样的媒体人都有资历在国难当头时去采访——才不配位,德不配位,必然登高跌重啊!
而我也相信:经过了这场疫情,经过了文化的沉淀,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一颗柔软的心,一腔为平民发生的热忱是“媒体人”的标配。
对于本次事件中的女主持人,她是真的错了,这毋庸置疑!再多的”洗白”只会令人更加反感。
但我也认为:像节目中这样年轻貌美爱笑的女孩,做一档娱乐节目蛮好的,哪怕再退一步,不做“媒体人”呢,她也会在一个不那么需要共情能力的岗位上发光发热——真心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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