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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大一院母婴保健护理中心程德强:比较孔子和庄子的天命观

2022-11-22 分类:养生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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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涵

(北京市第五十七中学)

摘要:本文试图从《论语》和《庄子》两本文献出发,使用文献考据的方法,比较孔子与庄子两者天命观的异同,体会天命观阐释角度的多样性、人本性,并且梳理天命观从早期产生到诸子百家时期的纵向发展史。

关键词:孔子;庄子;天命观;知命

[中图分类号]: 120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2139 (2020) -27-083-02

一 、孔子和庄子

在《庄子》1一书中,常常出现与孔子相关的文字,如“孔子困于匡”、孔子与颜回、子贡的对话等。出现的次数之多,远超孔子徒孙孟子的著作《孟子》。然而庄子喜用寓言,与孔子相关的故事多为编造或化用,但是可以看出庄子对孔子的生平经历以及思想都是十分熟悉的。庄子活动的时期在战国中期,孔子则是在春秋晚期。庄子是宋国蒙人,孔子则是鲁国人。不知如何,孔子这位老先生的事迹和思想就传到了远在他乡、深居简出的庄子的耳中。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相互争辩、批驳,形成百家争鸣的局面。儒家作为当时百家中的蔚然大宗,其影响力不可小觑。虽然现在看来,孔庄之道似乎大相径庭,但不可否认庄子的思想受到过孔子(儒家)的影响。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这样介绍庄子的文章,“用剽剥儒墨,虽当世之宿学不能自解免也。”(用来攻击和驳斥儒墨两家的学说,即使是学识渊博的学者也不能逃脱)世间亦有儒道两家“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说法。后人常以为庄子大多在书中嘲讽儒家人积极用世、戚遑奔走的无用且伤身。实际上并不尽然。

二 对天命的认识

庄子云:“庸讵知吾所谓天之非人乎?所谓人之非天乎?”(《大宗师》)这句话是说,“我怎么知道我说的天不是人为的解释呢?所说的人为的解释不是天呢?”可见庄子此时已经对自己的思索进行了反思,正如我们后来者对庄子的思想进行探索。从客观的科学的角度来看,“天命”不是客观存在的事物,或者说,天命是否客观存在目前我们人类并不能探求到。我认为,天命观反映的是人类有限的认识对于周身世界的认知程度。从天命的含义中,我们能窥探到古人看待世界、社会、人生的方式。天命观进一步影响着人们实现自身价值的途径。因此,对天命观的探究,实为对古代哲学家核心哲学思想的探究。

早在西周以前,就产生了“天命”的观念。古代先民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时,由于生产力的低下和科学知识的匮乏,对于自己无法解释的现象,将其归为一种暗中主宰事物的神秘力量。这种力量的名称或曰“神”,或曰“天”,或曰“命”。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树立威望,将“天”与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联系起来,自称“天子”。实则体现了“天”在人们心中具有极高的地位。商朝人好占卜,做事之前常常要占卜一下吉凶。这时人们认识到了,一件事的成败,不但由可控制的人为因素影响,而且由未知的不可控的非人为因素影响。决定人们做事成败的力量既被认为是“天命”。

由殷商到周代,天命的含义有所转变。殷商时代的天命具有压倒性的权威,对人世间的祸福兴衰进行控制;周代将“天”与“德”联系在一起,尊礼而远鬼神。

1本文所引《庄子》原文,皆从中华书局方勇译注《庄子》,文中凡引《庄》书者,皆简标篇名,不再加“庄子”二字。

到了春秋时代,孔子对天命采取“存而不论”的态度,对鬼神敬而远之。论语记载:“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1(《论语·子罕》)、“夫子之言性与天道2,不可得而闻也”(《公治长》)。孔子重人事而轻鬼神,这种观点具有人文主义色彩,意在肯定人的价值。而生于战国时代的庄子却常常言命。可以说庄子通融了孔子的天命观念,但二人天命观仍有差异。

首先,二人都认为,天命是一种客观的力量,不是人力所能撼动的。天命决定着自然环境的变化、社会环境的变迁和个人的命运。

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阳货》)他认为天是运行四时、滋养万物而默默不言的存在。论语记载:“死生有命,富贵在天。”(《颜渊》)可见天命决定人的命运。孔子说:“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宪问》)他奔走四方,周游列国,不过自己的主张能否实现,仍在于天命。孔子又曰:“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斯文也;天之为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子罕》)他认为文化能否延续,取决于天命。

罗祥相先生将庄子所言“命”划分为四个方面,即天命、生命、性命和运命。又提出“庄子认为,天命是能够决定人之生命、性命(本性)和运命(命运)的‘天道’流行之强大客观力量。”3庄子曰:“死生、存亡、穷达、贫富、贤与不肖、毁誉、饥渴、寒暑,是事之变,命之行也”(《德充符》)“死生”即“性命”,“贤与不肖”即“性命”,“穷达”即“运命”,皆是天命运转的结果。庄子又曰:“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充符》),“不可奈何”表达了天命所决定的事是人力不可撼动的,强调天命的必然性。这种必然性寓于偶然性中。“游于羿之彀中,中央者,中地也,然而不中者,命也。”“羿”即古代传说中的善射者,在他的射程范围之内,中央是箭锋最易射中的地方,然而也有射不中的,这是命运使然。有学者将“然而不中者,命也”解释为天命蕴含着偶然性,实为误解。“不中”虽然相对于“中”是一种偶然,但这种偶然也是在必然的作用下发生的。“羿之彀”可以看作对生命、人类社会的比喻,在人世间,人们或飞黄腾达,或穷困潦倒,或时起时落,都是个人命运的偶然,这种偶然都是天命运行之下的必然结果。亦可参见郭象对此处的注解:“自不遗身忘知,与物同波者,皆游于羿之彀中耳。虽张毅之出,单豹之处,犹未免于中地,则中与不中,唯在命耳。而区区者各有其所遇,而不知命之自尔。故免乎弓矢之害者自以为巧,欣然多己;及至不免,则自恨其谬,而志伤神辱。斯未能达命之情者也。”

然而,孔子所言天,具有人格神的意味,认为天是有意志的。庄子所言天,却是自然而然的,无意志的。

如《论语》中,“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斯文也;天之为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子罕》),孔子认为文化的存亡取决于天的意志;爱徒颜渊逝世,孔子高呼:“天丧予!天丧予!”(《先进》)孔子发誓时说:“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可见孔子认为天是有喜恶的。天的地位在孔子心中十分崇高,自己渴望得到天的认可。又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宪问》)认为天是知晓自己的人,赋予了天“知己之人”的意味。

不过,孔子并不迷信天命和鬼神,相反,他对鬼神敬而远之。《礼记·表记》记载:“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远之。”孔子是古代文化的继承者和维护者,对于天的认识,自然与周代传统保持一致。同时,他将天上升为有喜恶有意志的高深存在,未免有维护自己所推崇的仁义、礼教的意图。

1“命”与“性”在《论语》中出现的次数都较少。孔子对于“性”的说明《论语》中,仅“性相近,习相远。”一句而已。关于《论语》中常常出现“仁”,此处却言“罕言仁”的解释,取杨伯峻先生观点:孔子平生所言,自然千万倍于《论语》所载的,《论语》出现孔子论“仁”之处和孔子生平所言相比,可能还是少的。详见杨伯峻,《论语译注》,中华书局,2006,第99页。

2古代所讲天道一般是指自然和人类社会吉凶祸福的关系。但《左传》昭公十八年郑国子产的话说:“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却是对自然和人类社会吉凶祸福有必然关系的否认。《左转》昭公二十六年又有晏婴的话:“天道不谄。”虽然是用人类的美德来衡量自然之神,反对禳灾,也是对当时迷信习惯的破除。这两人都与孔子同时而年龄较大,而且为孔子所称道。孔子不讲天道,对自然和人类社会的关系采取存而不论的态度,不知是否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杨伯峻,《论语译注》,中华书局,2006,第52页

3详见罗祥相,《“达命”还是“安命”? ———庄子“命”论精神新探》(《泰伯》)“则”即效法,孔子说“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是因为他效法天行事。尧在孔子心目中是古代德行高尚的君主,即然他认为尧效法天为君,那么天即代表了最高的道德标准。进而,天亲近有德之人,疏远丧徳之人,加上天的崇高地位,可以起到督促人立德的作用。犹如我们会对不道德的人说:“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如此一来,不道德的人就无法心安理得的行不义之事。这个“报应”,在孔子那里,即“天厌之!”。

庄子却不然,他认为天即自然,没有意志。《秋水》中说:“牛马四足,是谓天;落马首,穿牛鼻,是谓人。”牛马有四足,是浑然天成的。“天无私覆,地无私载”(《大宗师》)、“四时殊气,天不赐,故岁成。”(《则阳》)天施与万物恩泽,是施而不知,惠而无情的。天的运行,并未因为有人的存在,而是“日夜相代乎前”,片刻不止不息的。因此天对世间万物的作用,也是自然而然的。庄子心目中的天,更接近于客观的自然规律。同为战国稍晚于庄子的荀子也认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荀子·天论》),甚至提出“制天命而用之”、“人定胜天”。随着生产力和社会进步,人改造世界的能力越来越强,对个人的能力愈加自信,对天的认识也逐渐由“上帝之天”转化为“自然之天”。

总而言之,从殷商到春秋战国,人们对天命的认识逐渐由“上帝之天”转变为“自然之天”,进一步肯定了人自身的力量。刘笑敢认为:“孔子所谓天无人格而有意志。从逻辑上讲,孔子之天是从上帝之天到自然之天的过渡。”庄子认为天即“自然之天”。但是二人都承认天命是一种客观的力量。

三 孔庄天命之辩

二人都承认天命是一种客观的不可违逆的力量,因此都主张“知命”。

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尧曰》)、“五十而知天命”(《为政》)。此处的“命”包含两层意思,即客观的社会和自然环境和个人的命运。 “知命”首先要求人认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孔子认识到自己所处的时代正值乱世,故曰:“天下有道,庶人不议。”、“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之也。”(《微子》)孔子论为政为人之道、呼吁仁义和礼乐,皆是因为天下无道。

其次要认清个人的命运。对于人的生死问题,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先进》),并不像庄子一样常常谈及。孔子是个现实主义者,他强调“生”,而隐去“死”,意在强调人要在现世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寄托于死后未知的虚幻世界。同时,孔子也认为“死生有命”,生死并非人力所能及之事。君子“知命”,即贵生而不惧死。

个人的命运会受到客观外在环境的影响。“知命”即体现在认识到人力的局限性。个人之力诚然无法改变天下无道的局面,甚至,强行为之可能危及自身。孔子并非不识时务者。他也说,“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宪问》)“辟”同“避”1,即逃避、躲避意。“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泰伯》)“知命”即体现在不逆天强为,利害分明,不损害自身。这与庄子“利害不通,非君子也”(《大宗师》)的观点不谋而合,似乎一定程度上肯定了当时隐士的行为。不过,孔子认为这不是“知命”的最高境界。

庄子曰:“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唯有德者能之。”(《德充符》)同样是认识到了外在环境的黑暗后,其曰:“当尧、舜而天下无穷人,非知得也;当桀 、纣而天下无通人,非知失也,时势适然。”(《秋水》)人的命运取决于他所处的时代,即“知命之无可奈何”。不过,接下来又说,“知穷之有命,知通之有时,临大难而不惧者,圣人之勇也。”实际上,这肯定了孔子“知命而不惧”的勇气。这也是孔子认为“知命”的最高境界。有人称孔子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实际上孔子的境界超越了“知其不可而为之”,达到了“为而无所求”。“知其不可而为之”强调“为”的结果是失败的,因此徒劳的作为显得可笑。但是孔子认为,“为”是“义”的要求,“为”的价值仅在于“为”本身,而不在于结果。只要有所作为,便已经完成了道德上的要求,不会因为成败而或喜或悲。子路告诉路边的隐者:“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1杨伯峻,《论语译注》,中华书局,2006,第178页。

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身处礼乐崩坏、攻伐倾碾不止的混乱无道之世,孔子依然周游列国,收徒讲学,尽自己所能去改造世界。虽然道阻且长,常常不被认可,他也没有放弃,一直坚守自己肯定的道。如冯友兰先生所说:“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竭尽己力,成败在所不计。这种人生态度就是‘知命’。”这种境界已经高出明哲保身的隐者太多。张岱《四书遇》中说:“时至春秋,有圣人之力量,方可用世。若只是贤者,只合‘避世’。”这也是孔子被称为“圣人”,连庄子都不由得赞叹他的原因吧。

孔子“知命而不惧”、“为而无所求”,可以说通达了天命,从自身命的局限性中解脱。不过庄子对天命的认识的境界似乎与孔子有所不同。孔子倾向于在人世中探寻天命,而庄子超脱了人世,在自然与无穷的境界中诠释天命。孔子“游于方之内”,庄子“游于方之外”。着眼于《庄子》内篇,其行文顺序是有层次可循的:为人首先要“逍遥”,然后能“齐物”,进而知晓“养生”之道,才能入“人间世”而“涉乱世以自全”,达到了“德行充沛”的境界,遂能追溯生命的本源(《大宗师》),最后达到出世入世自如的境界(《应帝王》)。

如前文所述,孔子认为天是有意志之天,对人的行为有喜恶、赏罚。孔子对于他自己在人世的作为有一种使命感。但是庄子并不相信天有意志,他认为天乃自然之天。因而他追寻的价值不局限于人世,而是追求天地自然与人的和谐并生,通达万物根本之大道。他认为人们之所以有是非之辩,是因为受蔽于自己内心的成见,而不能窥见大道。投身于世间的人更是“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齐物论》)故而,他主张“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齐物论》)、“不以心捐(损)道,不以人助天”,顺遂天地自然之大道才是生命之本真。因此庄子认为,孔子汲汲于世,为名闻而奔走,不能齐一生死,混同是非,困于桎梏,乃是不可解脱的天刑。

庄子曰:“死生、存亡、穷达、贫富、贤与不肖、毁誉、饥渴、寒暑,是事之变,命之行也。日夜相代乎前,而知不能规乎其始者也。故不足以滑和,不可入于灵府。”天命运行所带来的死生、贫富、穷达皆是生命本身以外的事。人因为外物的变化而产生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不足以扰乱人内心的平和。他提倡“无情”,即“不以好恶内伤其身,常因自然而不益生也”。郭象注:“故有情于为,离旷而弗能也,然离旷以无情而聪明矣。有情于为圣贤而弗能也,然圣贤以无情而圣贤也。”就是说人如果困于情感,就无法达到旷达逍遥的境界,不足以成为圣贤。这点与孔子又有所相通了。孔子赞美诗经“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又曰“过犹不及”,也主张人的感情不宜过于强烈。《礼记·檀弓》中曾记载了一个故事,孔子的弟子子夏,因为儿子死亡,痛苦导致失明。曾子就批评他:“你因丧子而失明,是你的罪过呀!”庄子在《大宗师》中描写“真人”的情绪是“凄然似秋,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是说他悲悯时像秋天一样肃杀,温和时又像春天一样温暖,情绪和四季变化一样自然,“与物相宜”。这与对孔子“望之俨然,即之也温”的描写又不谋而合了。可见,保持平和的心情,是孔庄二人共同的达命之道。

孔子虽规避“生死”的话题,“死生亦大矣”却被庄子提出来。庄子曰:“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大宗师》)、“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大宗师》)他认为,人的生死如同日月变换的规律,是自然而然的,故“不知说生,不知恶死”。这与孔子“贵生而不惧死”的态度有所区别。孔子“贵生”是因为强调人要在现世实现自己的价值。而庄子对于“天下沉浊”的世间并没有什么期待,也不企图去改变它。其次,庄子所追求的价值并不在人世间,而在人与自然与无穷的和谐之中。只有“一死生,齐彭殇”才能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但是二人对于生死的豁达是一致的。

四 结语

综上可知,孔子和庄子都承认天命是一种客观的力量,提倡“知命”,对生死的态度很达观,倡导平和的心情;不同在于,孔子认为天有意志,庄子认为天乃自然之天,孔子追求在人世中实现价值,庄子追求天地自然与人的和谐并生。二人都通达天命,然而有境界之分别。

《世说新语》中有这样一个故事:阮宣子有令闻,太尉王夷甫见而问曰:‘老庄与圣教(指孔子之道)同异?’对曰:‘将无同?’”阮宣子既没否认二者相同,也同意二者不同,而是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令人遐想无限。起初以为庄子与孔子之道相差甚远,而后来越是深究其意,越觉得有相通之处。若只究其字句,实难探明其意;惟观其大略,融会贯通,才能解其真意。本文对庄子的探究主要着眼于《庄子》内篇,对孔子的探究主要着眼于《论语》。笔者只叹自身才学之浅薄,未能览二人思想之全貌。孜孜求之,东拼西凑,反而不如一句“将无同?”来的飘逸聪慧。又不正之处,还望指出。

注释:

[1] 孔子赞美诗经“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又日“过犹不及”, 也主张人的感情不宜过于强烈。《礼记·檀弓》中曾记载,孔子的弟子子夏,因为儿子死亡,痛苦导致失明。子在《大宗师》中描写“真人”的情绪是“凄然似秋,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这与孔子“望之俨然,即之也温”的形象又不谋而合。可见,保持平和的心情,是孔庄二人共同的达命之道。

参考文献:

[1] 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M] . 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2]何岩。论语释义[M] .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3] 庄周。中华经典名著:庄子[M] . 中华书局,2010.

[4] 罗祥相。“达命”还是“安命”? -庄子“命”论精神新探[J].中国哲学史,2016, (1):20-27.

[5]田贺.“性与天道”在孔子哲学中的意义[J].长春师范大学学报,2019, (11):72-75.

[6] 罗祥相.庄子“命”与“逍遥”思想辩证[J] . 哲学研究,2016, (4):39-44.

[7] 李秋月.论中国古代哲学“天命观”之文化意蕴[J] .知与行,2017, (7):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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