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米登海：医院医学如何叫现代人更健康长寿（充满笑颜）

口述史（Oral History）也称"口述历史"，是运用一些手段(包括现代科学技术手段)搜集与使用口头史料来研究历史的一种特殊学科。早在古代就有用口述史来书写历史的传统，代表性作品有《荷马史诗》《左传》《穆天子传》《淮南子》《论语》等。现代意义上的口述史诞生，标志是1948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口述历史研究室成立。目前，国内研究机构不断增加，学术论坛数量增多，开始将普通大众作为研究对象，涉及抗战老兵、慰安妇、中国劳工、新中国民办教师、劳模、地域性商人群体、武术家、非遗传承人、西北女童等，出现了一批代表性专著、论文与国家社科项目。

中国西部作家县，西路军战役纪念馆，全国司法模范侯殿禄，河西宝卷，老调童谣，脱贫攻坚，时代楷模"八步沙"六老汉，多位护士援鄂抗疫……甘肃省古浪县在最近几十年发生很多大事，折射着古浪精神，也反映了新中国崛起与伟大变迁。为了解历史，古浪籍人士窦开龙博士后，应用时下非常热的口述历史与非虚构写作手法，通过对各行各业代表性人物的采访发掘，整理编撰了一手资料，形成《口述古浪》系列。作品以小见大，为我们展示了社会发展的壮丽画卷以及事件背后的细节。作品故事真实，情感饱满，文字细腻，含有温度，别有滋味。

——主编手记

50个古浪人的口述史：医院医学如何叫现代人更加长寿与充满笑颜？

茫茫宇宙，充满着物质与生命，但没有不变、不死与不消失的物质，新陈代谢是最基本的发展规律。人，作为高级智能生物，也逃不脱宇宙规律，必须死，一定死！

"不要死，好好活！不得病，不得大病，健康一辈子！"这是多少人的心声。古往今来，帝王将相期盼长长久久，以享受人世间荣华富贵与建功立业；回望历史，才子佳人渴望长长久久，以潇洒行走与留下文章佳话。走进充满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常生活，到处都是凡夫俗子，几乎所有人都渴望无病无灾，几乎每个人都希望一家人快快乐乐。活着，好好的，就是人最大的财富与幸福。

可惜，这都是理想，这都是梦想，甚至是幻想！

你看看历史，那个派遣徐福找长生不老药物的秦始皇走了，伴随的是他统一六国的帝王功业与传承万代的万丈豪情；那个晚年渴望不老的汉武帝走了，伴随的是他开疆扩土的巨大气魄与托孤于人的无奈心情。

你看看生活，医院内的大楼很高很漂亮，各地的大夫很忙很劳累，人类预期寿命不断提高，但各类麻烦与痛苦也在增多：吃的类别越来越多，但质量堪忧，毒奶粉、地沟油叫你担心；城市在扩张，边界在移动，进入城市的人越来越多，但压力越来越大，孤独，寂寞，竞争，失业，失恋，失败，叫你无限惆怅。于是，很多人有了病，很多人不得不去医院，但医院医生，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治疗吗？谁也不敢确定，谁也不敢打保票。现代科学与医疗水平，还没有办法叫人长生不老。

怎么办？脚步匆匆的医院大夫在找办法，白发苍苍的专家学者与年轻有活力的科学家在实验室研究新药，很多人在锻炼养生。作为长期担任医院院长的我，也在思考。不过，我的观点有点不同，我想的是人类应该采取综合诊疗手段与思维，走333模式。唯有如此，患者才可以少走弯路，健康人才可以指导自己该如何做，医院才可以成为人民满意的地方。这不是故弄玄虚，不是自我吹嘘。

333诊疗模式不伟大，它只是尊重医学规律后的必然选择。探索这样的模式，我想了很多年，我努力了很多年。我需要回顾一下我的职业之路。

那是上世纪90年代，我在甘肃河西走廊，我在武威肿瘤医院做院长。那时的我很年轻，才30出头，充满了干劲，很有激情，但面对很多的患者，我一个西医大夫，我一位华中科技大学毕业的西医学博士，有时候也无能为力，我没有办法挽救一些人。不过，我看到了中医的力量与神奇，我开始学习中医，获得了行医资格证，我借助自己的中医知识，给一些人解除了痛苦。这是我一个担任很多年医院院长的西医学博士生导师，有了很重的中医情节。

那是本世纪初期，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工作多年的武威，来到了丝绸之路上的主要城市兰州，来到了前身为兰州铁路局中心医院的省二院，担任了院长，开始了新的探索。医院内，我需要面对职工工资连续几年发不全的难题。当时很难呀，太难了！我很心疼，这所医院有过辉煌，一度是甘、青、宁三省铁路卫生系统的"老大哥"，提起它，很多年知道他的历史，很多人为它前途担忧，很多大夫离开了，很多患者不信任。我的压力也大。

但这是我人生与职业发展的一次机遇。这里，我做了新的思考，对当代治疗诊断有了新看法。我叫医院有了中医科室，初步实现中西医结合，有些患者依靠中国传统医药就可以恢复健康，他们说着笑着走出了医院，我很欣慰；我看到甘肃省精神卫生中心挂靠在这里，就决定叫心理治疗发挥作用，实现了"西医+中医+心理"三结合的综合诊疗。

我们做了突破性改革创新，诊断治疗有3个路径与阶段，每个路径与阶段中有3个环节。患者前来医院作体检看病，要立刻作专家会诊，不叫患者走弯路，中医能够办的中医来，是心理问题就不要做手术；所有大夫护士必须接受培训，了解这样的治疗模式与理论常识。

效果是可喜的：医院有了起色，大家收入增加，手里的工资多了，开始有了笑语欢颜；患者感到新奇，对我们比较理解；大夫没有了最初的抱怨与不理解，开始主动宣传与落实这样的理念做法。他们觉得我们这样做是对的，是好的，是科学的，是负责的。

我自己也从一个单纯的医院大夫，成为了全国优秀医院院长，有了自己特殊的理论研究。

最大的收获，是我看到了更多人有了笑容。

有一患者，多次前来医院检查，大夫说："你好着呢，没有毛病，回去吧"，但他就是反反复复前来，我们给他做了会诊，觉得他应该看心理大夫，当时就解决了问题，他本人内心很激动，一下子走出了多少年的生活阴影。这些年，他做胃镜的检查单有一尺厚，他花了的钱不知有多少，他内心不知有多煎熬，现在没有了。他能不快乐？我们能不快乐？

有一甘肃老乡，多次做心脏彩超。他害怕与感觉自己心脏有大问题，一段时期呼吸困难，需吸氧气，可是后来他才明白，这是过度焦虑导致。我和他聊天时，他很感概。我说："可惜我们见面交流太晚，如果早点交流，你就不用受那些折磨，也许不用花钱，你就好了。你本来也没有病，是认识不到位，是缺少医学知识"。

有一位朋友，说住宅区有个熟人跳楼了，他感到不可理解："昨天还好好的，很我们一起聊天呢，有说有笑的，现在却走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朋友内心有问题，可是没有受到关注，没有得到解决。

在我的老家甘肃古浪县，我带领医院大夫支援乡村。快下班的时候，我遇到一位老奶奶，用一些简单的草药，治好了她多少年没有办法的耳鸣问题。她说："我老了，原本不想治了，看也看不好了。多少年过去了，每到夜晚就耳朵嗡嗡嗡地响，我的一辈子太难了。现在好了，你的药当天晚上就有了效果，我再也不用受罪了。"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不得不继续遭罪，他们不知道自己需要心理治疗，他们不知道中医也可以治疗自己的毛病。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大夫不会采取这样的治疗模式，我们看到的现实是：一些国家，一些医院，西医就是做手术，中医就是开药方，心理大夫就是受冷落与遭受不理解。

医学，其实不是一门技术；医院，其实不仅仅是做手术与卖药的地方。医学治疗，也是一门社会科学，一项重大疾病的攻克，需要全社会的参与，需要人文社会科学的介入。典型的是这次的疫情，我们中国为啥率先走出经济不景气状态，成为唯一增长的经济体？我们中国为啥死亡率如此低，人们为啥如此自信？没有啥秘诀！我们发挥了党的领导，我们发挥了传统文化的效用。

你看：我们隔离患者与受观察者，发挥了基层组织的凝聚力、战斗力作用；在武汉，我们大胆用中药与"甘肃方剂"，治好了很多患者，使大病危重降低成了中度患者，中度患者转换成为了轻微患者，绝大多数的群众没有受到感染。我们做心理疏导，对大夫作指导，对患者作安慰，效果也不错。

美国呢，是另外一个世界。他们很多人不戴口罩，他们不做彻底的隔离，他们不使用中药，这样的后果是效果当然好不起来，死了很多人。几十万人呀，悲哀，可惜。由于害怕传染，伦理道德问题就会出现。我不想拿国外疫情说事，但事实却是如此。

未来的医院医学，应该会逐渐自然地采纳这样的诊断治疗。我期待333模式得到越来越多的推广应用；我盼望健康中国战略中，333模式有大作为新作为，中国医师都是中国式医师。我想，针灸、按摩、艾灸等中国医学会走出国门，走向世界；西医也会在人类健康中继续发挥原有作用；心理治疗会被千家万户接受。我祝愿每个人，每个家庭，都健健康康，都欢欢乐乐。这，将是我们医护人员最大的快乐与成就所在。

说明：部分图片来自网络。特此致谢。

文/窦开龙，经济学、地理学博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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