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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是《战斗民族养成记》导演钦点的中国女婿 |(专访董畅)

2023-05-16 分类:养生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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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桑拿之后跳冰窟窿,冬日猎熊飚摩托,一口气吃五六十个俄罗斯饺子,在雪地里穿着短袖翻爬打滚……在拍摄《战斗民族养成记》之前,这些场景对于出生在湖北宜昌的董畅来说,可称为难以想象。

他是那种一旦被兴趣点燃了,就再也停不下来的演员,俄罗斯的冰雪和复杂的俄语,都没能吓怕这个来自南方的“中国女婿”,反倒让他兴奋不已。《战斗民族养成记》的拍摄地点在莫斯科,冬季温度有零下二十度。“拍寡头爸爸家到桑拿房的那场戏,第一脚下去雪就到了膝盖,慢慢走到中间就到了肩膀,最后我是爬着过去的。”

《战斗民族养成记》是自2017年中俄两国签署了关于合拍电影的框架协议后的第一部中俄合拍电影,从剧本创作到拍摄都是由中俄双方合作完成的。而对于董畅来说,这不仅仅是中俄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他从话剧舞台走上大银幕的“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表演和语言问题都是重中之重。从中戏毕业的董畅一直对苏联电影颇感兴趣,在开拍之前,董畅又一次复习同名剧集,观察俄罗斯演员的表演方式,以便更好地将自我表演模式与俄罗斯演员相融合。

俄语是另外一个需要克服的难题,他此前从来没有学习过俄语。在抵达俄罗斯之后,董畅每天在结束自己的拍摄后,紧跟台词老师,不仅要熟练自己的俄语,还要研究其他演员的台词,以便形成更好的沟通。

在他看来,理解整个剧本的情感内核,最有助于克服表演上的障碍。“这是一个爱情戏,对于每一个国家的人都会比较容易去理解接受,所以只要读透剧本,在表达方式和语言行动等方面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这一次大银幕的处女秀,对董畅来说,温暖和冰雪兼而有之,在天寒地冻的俄罗斯拍摄时,寡头爸爸、罗马、伊拉对他这个远道而来的中国人关怀备至,这是他从未想到的收获。在北京举行首映礼时,他与阔别已久的朋友再次见面,在寒冬里都没被冻哭的董畅,一度激动得险些掉了眼泪。

生活、电影、话剧,

三种力量滋养他成长

如果说,电影对董畅来说,是沐浴在阳光下的部分,正接受各种风霜雨露,蓬勃生长,那么话剧则是埋藏在土壤下面的部分,是一个演员的“根”。

他的演员之路从执拗开始。董畅的父亲是剧团导演,在一开始就告诫董畅,表演是独木桥,一旦过不去,就免不了跌下桥。

大学的前两年,他一直在琢磨这句话的滋味,那时候董畅一直摸不到表演的窍门,直到大三上学期,他表演了独幕剧《群猴》,忽然领悟到了表演的快乐。后来又担任了《一仆二主》的男主角,从此以后,董畅意识到了舞台对自己的意义。从中戏毕业后,他被田沁鑫导演挑中,参演《红玫瑰与白玫瑰》《青蛇》《北京法源寺》等多部戏剧,曾与秦海璐、袁泉、辛柏青等多位知名话剧演员同台表演。

话剧对董畅来说是深入骨髓的一次锻造。“话剧是活人演活人,给活人看的一门学问。每一场表演,演员讲每一句台词的时候,台下都会有一种呼吸感”。幕布拉开,舞台上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台下少则五六百人,多则一千多人,他们坐在黑暗中,目光都聚焦在演员身上。

这份注视,让董畅永远保持着专注:“你在舞台上跟其他演员说话的时候,也得记着惦记台下的观众。”

而电影的魅力对他来说则不一样。在演过几部戏以后,董畅也会在心里惦记镜头后面的人,在摄像机面前,他更多考虑镜头里的表演是否真实,是否准确,这是他走下舞台后,最关注的事。

有很多人会迷恋被光聚焦的一瞬间,以戏为生,但董畅对这件事的理解有所不同,他重视生活,重视从艺术到生活再回归生活的过程。这也是他选择电影的主要原因之一,他热爱在镜头面前表现真实的一刻,拍摄电影,对他来说,是另一种学习表演的方式。从生活中来,再到生活中去。

“演员演什么都得去更多的实践,以前年轻的时候,可以用体力去演,但是慢慢往后,就得用脑子,还得注重生活。”

董畅有过很多丝毫不吝惜体力的时刻,他笑称自己比较“抗造”。在之前拍摄一部剧的过程中,有一天连续作战,时间长达23个小时。“那一天早上六七点就出来拍戏,一直拍到晚上,结束了B组的工作,后来导演说我可以回去休息了,A组的戏改天再拍。”

但董畅当时选择了坚持,之前在前一天他已经和导演详谈过剧本,酝酿好了所有的情绪和注意力,为这场重头戏做准备。“所以我当时买了点红牛就去拍了,拍完发现一看,23个小时,回去就倒头好好睡了一觉。”董畅笑道。

这对他来是一种坚持,也是一种演员的本能反应。一气呵成,对董畅来说,如果没有达到自己理想的完成度,“会难受很多天”。相比之下,体力上的劳累,比起完成一场戏的满足度来说,并不算什么,“其实后来还挺满足的,因为这场戏拍的还不错。”

23个小时的坚持,或许在寻常人眼里就称得上以戏为生,不过就董畅自己来说,他对生活的在意,绝不少于他对表演的关注。

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生活里的煎炒烹炸逻辑,对于董畅来说,也与表演的方式如出一辙。“有时候做菜的时候,也能把表演和做菜放在一块儿想,比如说我今天要做一个农家小炒肉,我得买五花肉、买蒜苗、买青辣椒,还得配豆瓣酱,白糖……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塑造人物的过程。”

每一个角色都是从生活里走出来的,他在自己的生活里品味着角色的成长轨迹。“比如说《战斗民族养成记》里的彭鹏是一个上海人,他的职业是一个中医医师。他为什么30岁没有结婚呢?那是因为他没有找到一个比较理想的对象。”

这些对于他来说是原材料,角色真正的内心需要进一步的加工。“彭鹏作为一个上海人,对自身比较高,对自己的择偶对象也会比较挑剔。他对俄罗斯的接受度良好,源于从小他爷爷的俄语教育。”所以如何把他塑造成大多数中国男人的缩影,都需要演员进一步的加工。

“所以做菜和演戏,生活和表演,我觉得是一样的,有时候想想也挺好玩儿的。”

他并不为自己未来感到困惑,在话剧演员、电影演员和居家男人几重身份之间,董畅游刃有余,来去自如。

“田沁鑫导演以前教我们,一个演员的角色转换,要快。所以我现在一直会记得这句话。”生活、话剧和银幕,在几重空间中的穿梭回溯,终将如俄罗斯的雪一样,润泽董畅的创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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