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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子在寺庙突然去世 他身上的6枚铁钉(让我察觉事情蹊跷)

2022-11-18 分类:养生资讯

TIPS:本文共有 5361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11 分钟。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平州地处江南,是有名的风景圣地,虽已进十一月,可天气却是极暖。

几人弃了随从,由阿峰驾着马车进了平州城。

可一进城才发现,任城外青山绿水,城内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一路走来,几人发现,从城门口到太守府这一段距离,时不时有一队士兵押着几名道士打扮的人经过。

聂其轩向阿峰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跳下马车,不一会儿回来汇报道:“庄主,任公子,据百姓所言,太守程谦扬佛抑道,自上任以来拆毁不少道观,有的道士不肯搬走,都被他下了狱。”

陆一楠嘀咕道:“宗教信仰是百姓的自由,这个程谦既有慈悲之心,为什么不给道士们留条活路?”

晏珣点头附和:“依我看,这向佛之心怕也是假的。”

任之初放下轿帘,吩咐阿峰,“去太守府。”

太守府守门的士兵趾高气昂,许是看几人都作书生打扮,并不放在眼里。

领头的士兵推了走在前边引路的阿峰一把,“哎哎哎,干吗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走,赶紧走。”

阿峰脾气暴躁,可因着任之初在身边,他只得忍下怒气,从怀中摸出官凭递到士兵手里,“我家公子慕名前来拜访太守大人。”

那士兵却也不接阿峰手里的东西,只斜着眼睛看向几人,“你家公子是什么东西?太守大人也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阿峰似笑非笑地拿出钦差令牌,“不知钦差大人有没有资格见你家程太守?”

那几名士兵一见令牌,“呼啦”跪了一地,磕头如啄米,“钦差大人恕罪,小的们这就去禀报。”

“不必了。”任之初抬手打断,大步跨进了门内,侍卫赶紧起身跟上。

几人进到府内,却未见程谦,倒是公案上趴着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见到几人进来,懒散地直起身子,眼皮也不抬地道:“太守大人不在,要告状改天再来吧!”

“程谦在哪?”

师爷听得任之初竟直呼太守大人的名讳,立即拍桌起身指着任之初道:“大胆,太守大人的名讳也是尔等可以叫的?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那几名士兵却也不敢动,其中一名胆子大的托着令牌走到师爷跟前,小声道:“师爷,这是钦差大人……”

师爷一见令牌,立即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恕罪。

任之初坐在椅子上,开口道:“程太守现在何处?”

师爷不敢隐瞒,如实道:“禀钦差大人,太守大人信佛,是以每月都要去城外的佛光寺住上几日。”

“他去佛光寺的这几日,府内的公务怎么办?”

“回钦差大人,是由小的……小的一力督办。”

任之初一拍桌案,“放肆!这个程谦,在其位不谋其政,本官看他这个太守是当够了。”

师爷吓得连忙跪地,抖抖索索道:“钦差大人息怒,钦差大人息怒……”

任之初站起身,大步踏出厅外,“速引本官去佛光寺会会这位清闲的太守大人。”

师爷看着任之初的背影消失,忙站起身抬袖擦了擦汗,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佛光寺的住持了悟大师约莫六十多岁,脸上却很干净,没留胡须,慈眉善目,见得是钦差大人到来,倒也毫不谄媚,只唱了声佛号,躬身道:“老衲见过钦差大人。”

任之初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大师客气了,本官此番前来是为了程太守,还烦请大师为我等引路。”

了悟大师侧身道:“钦差大人请。”

几人到了程谦所住的房间,小沙弥敲了好久的门却不见回应。

“师父,门是从里面闩好的。”

聂其轩冲阿峰使了个眼色,阿峰会意,走到门前,冲了悟大师说了声“得罪了”便用力推开了门。

房门大敞,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只见佛像前,程谦盘腿坐在蒲团上,低着头,像是睡着了一般。

陆一楠一眼便看出蒲团上的人已经出现尸僵,她快步走进殿内,只轻轻一碰,程谦便倒在了地上,他倒地时,还维持着盘腿的姿势。

“看这样子,他至少死了五六个时辰了。还请问方丈大师,您最后一次见到程太守是什么时候?”

了悟大师也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随即镇定下来,“寺内是酉时三刻用晚饭,晚饭后,程太守与贫僧等做了晚课,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时间应该是戌时初刻。”

陆一楠点点头,无奈地看向任之初,道:“现在是尸僵最严重的时候,需得等到缓解之后才能解剖。佛门圣地,把尸体抬回府衙吧。”

府衙停尸房。

陆一楠首先检查了一遍死者的头部,却在拨开死者的头发时,手一抖,解剖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阿楠,怎么了?”

陆一楠指着死者的头顶,颤声道:“晏先生,你看。”

晏珣顺着陆一楠指的地方看去,也是一惊,只见死者花白的发间,竟然隐着几枚铁钉。

“这,这要怎么做?”

陆一楠从箱子里拿出锯子,无奈道:“只能开颅了。”

晏珣看着她一阵惊悚,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彪悍?

待看到被陆一楠连拉带拽拖进门,极不情愿拿着锯子在尸体头顶比划的男人时,晏珣稍稍松了口气。

2

陆一楠把验尸格目交给任之初,与此同时呈上的还有六枚铁钉。

任之初大为诧异,“这是什么?”

“从尸体的颅内取出来的。”

“他是被这铁钉钉死的?”

“他的致死原因的确是颅内出血所致,但是,开胸之后,死者胃肠内可见流动性血样液,胃肠黏膜充血,而且心内膜也有出血点。他的内脏全部呈殷红色并伴有水肿,尸体窒息征象明显,我认为是中毒所致。”

“中毒?可有查出是何毒物所致?”

陆一楠摇摇头,“只肉眼看的话,我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毒。”

晏珣附和道:“我虽行医多年,却也未曾见过这种毒物。”

“那这铁钉又是怎么回事?”

“这几枚铁钉被人钉入死者脑内的,形态像极了出家人所点的戒疤。我检查过,铁钉上没有施力的痕迹,应该是被内力打入的,而且是一次性打进去的。”

“义兄,你的意思是,这可能是暗器?”

“对,从铁钉没入脑中的程度看,这个人内力一定极为深厚。现场有没有什么发现?”

任之初摇摇头,“现场没有任何痕迹,应该是被打扫过了,你们说,这次的案件,凶手是几个人?”

“程谦头顶的创口生活反应明显,与中毒的时间极为接近,应该是一人所为,不过,至于凶手为什么要用两种方式杀人,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程太守被杀的消息传到城内,百姓无不欢呼,有的人家甚至杀猪宰羊比过年还要高兴。

阿峰心直口快道:“这程谦还真是不得民心,凶手这是为民除害了。”

“任何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哪怕他罪大恶极,也要交给官府审判。”

阿峰挠挠头,“陆姑娘说的有理。”

任之初叫来师爷,询问道:“你可知你家大人有什么仇人?”

师爷一脸为难,许久才开口:“回钦差大人,程太守自上任以来便推崇佛教,迫害道教,许多道士流离失所,若说仇人,小的认为那些道士的嫌疑最大。”

任之初点点头,程谦死时头上被钉的六枚铁钉,正好是佛教的戒疤数量,凶手这么做,可能是为了报复。

“那你可有怀疑的人?”

师爷想了想,斟酌着开口:“七天前,太清观主玄清道长纠结着一帮道士,扬言要上京告御状,被太守大人关进了牢里,他被抓时,大放厥词,诅咒太守大人不得好死,这不,太守大人真的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

“你的意思是,平州府大牢的士兵看守不力,被那玄清夜里逃了出来,杀了你家大人?”

“这,这……”

“哼,依本官看,这平州府是要好好整顿一番了。”

“任公子,我打听到,那玄清道长虽不修边幅,但平日乐善好施,城中百姓都很敬重他。程谦把平州城弄得乌烟瘴气,他曾多次跑到府衙找程谦的不痛快,这次他被程谦关入大牢,许多百姓联名投递状纸为他求情。”

任之初点点头,“看来这玄清道长在这城内名望颇高,那他有没有可能是为百姓出头,从而杀了程谦?”

聂其轩站起身道:“程谦脑内的铁钉是被极强的内力打入,既如此,不妨试他一试。”

深夜,平州府衙大牢。

玄清一袭破衣烂衫,斜倚在茅草堆上,嘴里叼着一根茅草,看着地上的铜钱,自语道:“大凶之兆?程谦那小人要杀人灭口?”

突然,眼前黑影一闪,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提着领子到了城外树林。

黑衣人把他往地上一扔,举剑就要刺向他,玄清就地一滚,躲过了一劫,他随手捡起一根树枝,边防御边大声嚷嚷:“你是谁?是程谦让你来杀我的?他何必费这个劲,直接在牢里解决了老子不就得了?”

黑衣人轻皱了一下眉头,似是嫌他话多,直接剑尖一挑,挡开了他手上的树枝,在他举剑要刺的时候,一颗石子“当啷”一声打在了剑上,那剑立即断成了两节,可见来人内力极为深厚。

黑衣人弃了剑,一掌击向玄清胸口,玄清眼见着黑衣人击向自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黑衣人立刻收掌,拉下面巾,赫然是阿峰,他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玄清的脉搏,道:“庄主,他晕了。”

隐在暗处的聂其轩闪身出来,在玄清身上摸索一番,沉声道:“确实没有内力。”

“他这也太不经吓了吧?怎的就晕了?”

聂其轩淡淡启唇道:“饿的。”

阿峰:“……”

3

晏珣给玄清把完脉,回头对几人道:“没有大碍,我给他扎上几针便好。”

他取出银针,在玄清的几处穴道各施上一针,果然,片刻之后,玄清便睁开了眼。

玄清一睁眼便看见一道穿着白衣的身影,只见那男子眉目雅致,气质非凡,他晃了晃神,随即抓住男子的手,“公子如此美貌,不知年龄几何?家中可有婚配?贫道见公子红鸾星动,定是要有喜事临门。”

晏珣精致的眉宇微皱,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淡淡道:“道长既然没有大碍,那我便回房了。”

玄清看着他清隽的背影,不好意思地扒了扒鸡窝似的头发,看向其他几人道:“有没有吃的,本道长饿了。”

陆一楠被他这副邋遢的形象逗笑了,他们曾捡到过两个饿晕在路上的人。

人家晏先生那叫一个丰神俊朗,可眼前这道士,瘦瘦小小,一袭脏得看不出颜色的道袍松垮地套在身上,稀疏的头发挽成一个道士髻,用一根木棍固定在头顶,胡子拉碴,遮了大半张脸,倒是一双眼睛极为有神。

玄清见没人理他,颇为不满,抱怀道:“喂,丫头,你笑什么?”

陆一楠诧异,“你知道我是女人?”

玄清撇撇嘴,嘟囔道:“我又不瞎,虽然你长得的确不怎么像女人。”

陆一楠:“……”她的解剖刀想剖活人了呢!

任之初难得见陆一楠被人堵得哑口无言,一时竟笑出了声,在看到她想杀人的眼光时,忙轻咳一声,正襟危坐,道:“玄清道长可知这是何处?”

玄清掀了被子,边穿鞋边道:“不知,也没兴趣知道,既然没饭吃,那本道长走了。”

任之初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程谦前天晚上被人杀了,道长可清楚?”

玄清开门的手一顿,随即转过身兴奋道:“真的,他真死了?”

任之初:“……道长前晚在哪里,有没有人证?”

玄清眉头一拧,不悦道:“怎么,你怀疑我?我被程谦关了七天,牢里的人都能给我作证。”

任之初看向聂其轩,后者开口道:“我问过牢里的衙役,的确如此。”

“那道长可知程谦是否有其他的仇家?”

玄清撇撇嘴,“那程谦吃人饭不干人事,我估计他这一死,全城都得庆祝。”

几人:“……”

玄清这里没有任何线索,几人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案发现场。

任之初对着了悟大师施了一礼,“我等需在庙里小住几日,调查程太守被杀一案,还望大师与寺中弟子配合。”

“阿弥陀佛,大人客气了。”

寺中弟子多人合住一屋,是以大家都可以互相作证,程谦死的那晚,并无可疑之人。

而了悟大师,那晚他一直在做晚课,一旁伺候的小沙弥可以作证。

了悟大师茶艺了得,一行人用完斋饭,便被小沙弥引进了寺中的茶室。

了悟大师把一杯桃花茶推到陆一楠面前,“老衲见女施主面色不好,这桃花茶能补气安眠,女施主请用。”

陆一楠接过杯子,细细闻了闻,赞道:“的确是好茶。”

了悟大师又分别给几人斟了茶,轮到晏珣时,他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公子龙章凤姿,想来必不是一般人。”

晏珣嗅了嗅茶香,淡笑道:“在下乃一介草民,当不得这四个字。”

4

深夜,陆一楠刚刚入睡,便敏感地发觉屋外似乎有动静,她披衣起身,拉开门走到屋外,却看见一个黑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她立即跟上,奈何那人轻功极好,饶是她体力惊人,还是把人跟丢了。

陆一楠在后山转了几圈,没有发现黑衣人,她耳尖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啸,一转身,见是一枚飞镖直冲她而来。

躲闪已来不及,却在这时,一颗石子凌空飞来,把飞镖打落在地。

陆一楠看向来人,不禁惊诧,“聂先生?”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我刚刚跟踪一个黑衣人到这里,不过把人跟丢了。”

聂其轩不悦地拧眉,声音里满是责备,“你自己一个人跑出来,有多危险你知道吗?刚刚若不是我跟出来,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吗?”

陆一楠嬉皮笑脸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聂其轩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心大。”

“好了,走吧走吧!”

树林的另一头。

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在白衣男子的身后,恭敬道:“主上。”

白衣男子并未转身,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回主上,公子自回山庄后就一直绝食,幸而慕将军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不然就……”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回去告诉他,他若是死了,我便杀了那个女人。”

“是,属下告退。”

黑衣人退下后,白衣男子倏地握紧拳头,声音里透着阴狠,“你以为你死了,你欠我的,就能还清了吗?”

两人并肩而行,聂其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望着夜色中的陆一楠开口:“陆姑娘。”

“嗯?”

“你想回去吗?”

陆一楠沉默,许久才道:“其实无所谓啊!我在哪里都是一个人,都一样的。”

“不一样,你还有我和阿初。”

陆一楠眯眼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啊!我还有你和书呆子,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两个人一路往寺里走,借着月色,陆一楠突然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聂先生,你看这是什么?”

“桃花?不对,这深秋的季节,怎么会有桃花?”

“这不是桃花,是夹竹桃。”

“夹竹桃?”聂其轩刚要伸手去摸,却被陆一楠拦下,“不要碰,这种花整株都是有毒的。”

“有毒?”

“对,这花是药也是毒,如果用量掌握好,它确是保健品,但同时毒性也极强,几朵干花,便可杀死一个人。这种毒直接刺激心肌,使心肌收缩力增强,引起心室纤维性颤动,从而使心搏减慢,导致窦性心律不齐,心跳骤停死亡。

“我想,我知道程谦是中了什么毒了。”陆一楠小心地摘了几片叶子用手帕包好,“走,回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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